“跟其他剧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”的赞美之词,与“鸡肋”“幼儿园级别”的刺耳批评,同时出现,割裂感极强。拼盘式剧集,不同导演的分集单拎出来,风格和故事类型强烈明显。但放在一起容易因为个人喜好对比出长短,进而影响整体观感,产生质量参差不齐的印象。Sir一口气看完之后,也选取个人最有表达欲的3集供上影评。ps:以下内容严重涉及剧透,没看的先点个“在看”收藏,看完食用效果翻倍。看了的,欢迎进来,一起聊聊。Guillermo del Toro's Cabinet of Curiosities
背景音渐弱,淹没在静静流淌的蓝色河流里,故事宣告结束。宁静的蓝色瞬间脱离血腥带来的恐怖,因高度压迫而收紧的心脏终于放松,宛如缺氧后得到充分疗愈。人类,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认识和对待外星文明?妄自菲薄?妄自尊大?还是说,人自有不可比的优美独特之处。抱着不明生物(后来被认为是外星飞船)的男人,突然跳下煤矿的升降机,砰一声,爆炸,在场10名矿工炸粉碎。警察查案同时,外星文明以一种更加神秘不可测的方式露面:
一个月内,6人失踪。被发现的人,早已变成了尸体,尸体切割平整、刀工利落、不留残膜。那么,做足了戏的外星文明,吊足了观众口味的外星生物,到底什么样子?最后20分钟,故事以法医卡尔的视角揭开外星生物的真面目。名叫旅行者,一个寄生于人体的丑陋生物。只需少量氧气就能活,以人血为食。但只要人体没有了新鲜血液,他们就得另找宿主,要么就等死。最后,解剖中旅行者占据了卡尔的身体,顺利找到了下一位宿主。旅行者要和人类达到最好的融合,必须舍弃一些次要组织。这里面就包括了旅行者们自己没有,但人类必需的看、听、嗅等功能。所以,他们看似是控制占有人体。但其实离开了人,自诩生命已经升华的外星生物,寸步难行。得知这一点后卡尔拿起手术刀,自毁双目,自绝双耳,以我之躯封印汝身。而这种差异,也因为卡尔的“自我毁灭”,焕发出古老而崇高的古典主义精神。赞美人,人的感觉,以及人的感觉所赋予人的理性和主观能动性,对个体的主宰。这也能从一个细节看出:卡尔对旅行者前后的态度,用词变化。可在得知旅行者没有感官能力的弱点之后,卡尔却突然失声大笑,嘲笑旅行者是“寄生虫”。也是心理上的高地:你占有了我,可你终究,得仰望我。改编自“克苏鲁神话创造者”洛夫克拉夫特的同名小说。实验目的是:如果用黑暗的方式打开艺术,那么黑暗的边界在哪里?人又能承受多少?他的同学皮克曼,是一位看起来有些怪异的画家。他喜欢去墓地临摹,画作的内容也非常人可接受。瑟伯有两个身份,首先是出身于正规传统、历史悠久的艺术院校,凭借自身实力参加艺术比赛的优秀才子。后面,被鉴赏家看中,进而崭露头角,跻身主流阶层,同样成为一名画作鉴赏家。瑟伯代表的,是社会主流艺术审美的评判者,是遵循常规审美的大多数。当这些挑战大众审美,来自远古的“克苏鲁”出现,他的反应是什么?但坚持不懈的皮克曼,在瑟伯功成名就的时候,又登门拜访。这次目的更进一步,希望得到鉴赏家们的推荐,展出作品得到主流认可。直视了画作的妻子受到诅咒,变成怪物,还割下儿子的头放进了烤箱。而最终忍无可忍的瑟伯,在愤怒中一把火烧了所有。我画我所见,绘画的魅力正是在于画家用自己的笔触来描绘自己眼中的世界。皮克曼笔下的艺术,来自家族,来自生命中自带的体验,来自事实。和瑟伯争论,他说,是时候去见见黑暗中有什么在等着我们了。瑟伯最终以身犯险,见到了黑暗。就像本集的克苏鲁风,被美国小说家洛夫克拉夫特创造出来,已经成为当下流行文化的一部分,在艺术圈产生重大影响。男女主是一对夫妻,因为观察鸟类“喃喃”的现象,踏上了一场海滨之旅。成群的鸟会摆出一种神奇的飞行阵型,形状变化多端,如流水如沙漏,变幻万千引人入胜。他们借住的房间,总是出现孩子的哭声与低语呢喃,妈妈的怒吼尖叫;更甚者,妻子会突然发现溺死在浴缸里的小孩,跳下楼的妈妈。——与恐惧的斗争,像是照出妻子内心困境的一面镜子。而鬼屋中总在争吵无法和解的“母子”,何尝不是她与自己去世孩子这一事实的争斗?她自以为已经承认和接受事实,但每次面对丈夫的亲昵举动,她总是回避。
他们的孩子艾娃死后的一整年里,妻子没有流过一滴眼泪。
久而久之,伤痛积压,就在心里生了“魔”,在不可察的地方蔓延。借助“鸟”这一媒介,妻子目睹了另一桩“惨案”的发生:原来,房屋的女主人,在溺死自己的孩子之后,自杀。在关注他人悲剧的过程中,妻子的感情得以被指引,最后以“移情”完成情绪释放。也终于在鸟类“喃喃”的指引下,她关注到了心底深处的“喃喃”。名为研究鸟,实际讲述的是一个人如何打开内心,接纳生活的伤痛意外。也许在主动向丈夫提起幼年孩子的过往,主动倾诉这件事带来的隐痛,寻求和解时。敢于说出来,正视它于潜意识中隐隐作祟的令你恐惧的一面。影像中,故事里蕴藏的细腻,同时也需要观众的感受力共同参与。保守的白男士兵被自己的恶意所吞噬,掺杂着导演关于现实微妙的个人表达;贪婪的守墓人监守自盗,死于上帝无情的痛斥;被消费主义和畸形价值观所豢养的,“服美役”的边缘女性……面对恐惧,人可能一败涂地。但被打败,并不是唯一且最终的目的。它也是认识自己,认识人创造的事物,认识万千世界和复杂社会的照见。本文图片来自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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