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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慰安妇”导演被逼捐1.7亿:人性的贪婪,你永远想象不到

态度 作者:电影工厂 2019-07-12 23:02:01


一牵扯到钱,丑恶的嘴脸就露出来了。


没错,厂长说的就是#慰安妇子女向导演郭柯讨钱#事件。


估计没人会想到,在上映23个月后,纪录片《二十二》会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再度登上热搜。


起因来自一封部分“慰安妇”受害者家属的联名信——“我们想讨一个公道”



大致这几个意思:

大部分老人已经去世,没有直接在《二十二》里上镜,但你拍摄的是“慰安妇”题材,她们都是慰安妇,没有她们的努力,就没有这个题材,没有这个题材哪里有你的电影。


拿我们母亲的名声赚钱,反而把钱给别人花,为什么?


一张下葬图片能拿5万,凭什么我们没有。


不难看出,受害者家属诉求很简单,围绕一个“钱”字。


因为这是郭柯当初的承诺,“我深知票房能到今天不是我拍得多么好,是这些老人的感召,让大家走到影院里看,票房的这些收益,当然要回到老人身上,再高的票房我也会捐”。



那么他给捐了吗?


捐了。


据郭柯回应,2018年1月,影片中出现的李爱连等9位山西老人,他都给了援助金,或本人或直系亲属或养子/女都签了收条。


包括片头片尾葬礼中的老人张改香、陈林桃,援助金也在2019年1月到位,此外,除山西外其他地区的老人也陆续收到,综合统计一共24位。


最后,郭柯还向“慰安妇研究与援助”项目捐出导演个人收益400万元。



综上所述,后续工作不是挺到位的吗?


原来,据郭柯回应称,讨钱家属及父母未出现在片中、未给予配合,“于情于理,我也不该给他们钱”


就像网友说的,拿母亲的苦痛来消费,这些人的吃相未免太难看。



“没有她们的努力,就没有这个题材,没有这个题材哪里有你的电影。”


听一听。


把去世老人的创伤作为要钱的理由,这种沾血的钱竟也要的理直气壮?



回归正题,厂长想说一句:这本就是一场闹剧。


《二十二》不该成为“利益交易”的角逐场



就像郭导说的,韩国等其他国家也拍过同类型题材,为什么人家就没有发生这种情况,反而引发正面的响应。


况且,拍《二十二》的初衷也不是为了赚钱。


“慰安妇”三个字,承载了难以言说的苦痛、本不该有的耻辱、沉重的历史,它将深埋半个世纪的伤痛,重新摆在眼前。


但,这不是在狠心撕掉旧伤上的结痂,而是要告诉世人:时间在溜走,她们正在“消失”。



数字代表着片中的受害老人。


从2012年短片《三十二》,到两年之后的二十二,再到2017年时的8,今年更是剩下5。



虽然不愿承认,但这个数字总有一天会变成零。


受害老人正在迅速的离开我们,那段历史或将随之埋葬于泥土之下。


因此,本片的存在更显得弥足珍贵,它极大可能成为她们在这世上的唯一留影。


“我既需要你想起,又希望你能忘记”


受害老人最怕的就是子女和旁人知道自己的过去,这也是让镜头后的郭柯最困扰的地方。


镜头小心克制,没有尖锐的提问,她们大多在闲聊,聊儿时、聊战乱、聊快乐,聊苦痛。


全片缓和、安静,却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强大和顽强。


这世界真好,吃野东西都要留出这条命来看。
韦绍兰老奶奶最后笑着说了这句话。


看着她们,你常常忘记那一“伤痛”的存在——


毛银梅(1922-2017)


被骗到中国慰安所的韩国人,离开家乡那么久,依然能哼唱几句《阿里郎》。


她不喜欢回忆过去,但又不自觉说起简单的日语。


有人来看她,开心的像孩子;看人离开,忍不住抹眼泪。


她在采访中的那句“这一世过后,再也不想投胎了”,让厂长我至今难以忘记。



林爱兰(1925-2015)


腿部残疾,行动只能靠坐在椅子上慢慢挪步子,自慰安所逃出后,她终身未嫁,一个人在养老院度过。


过去的创伤,她不愿多说,但说起那段抗日打鬼子的经历,语气铿锵有力,依然是她感到最骄傲的事情。


拿着民政局给她发的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奖章,她笑了。



影片中的她们就是这样普通,展现着自己平凡的余生。


有的贫穷孤苦,在睡梦中离世;有的成家生子,过得平静且安逸。


你很难想象,在脸上的皱纹、简陋的房屋、发黄的老照片背后,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血和泪!


正如片中字幕打出的“触目惊心”的过去——



历史会不断稀释个人的苦难,但罪行会被永远记住,纪录片《二十二》用画面保存下了这段历史。


而这,正是它虽不完美,仍值得赞扬的原因。


曾关押过40多个女人的破败小院


厂长一直觉得,电影人当中,属拍纪录片的最牛逼。


因为拍一部纪录片太难了。


出力还不讨好。


《二十二》更是如此,从2014年1月开拍到2017年8月正式上映,整整三年半的时间,历经坎坷。


剧组和李爱莲老人合影


为了拍全22位“慰安妇”幸存者,郭柯带着30多人的摄制团队,跨越湖北、广西、海南、山西、黑龙江多省,跋涉11996公里,经历火车、飞机、轮渡......


因为她们是一个群体,少一个都不是完整的。


然而投资商却觉得一下子拍22个主角,成本太高,不现实,撤走了投资,拍摄计划停滞不前。


为了支持电影的拍摄,郭柯的母亲甚至提出把老家房子卖掉。


就在这个时候,演员张歆艺无条件借给郭柯100万,电影才得以继续拍摄。



勒紧裤腰带坚持,紧巴巴地拍完了,拿到了公映许可证,可是发行费用短缺,根本没有能力进入主流院线跟观众见面。


不得已,影片在公益平台上发起众筹,前后累计32099人参与,筹得100多万元。


20万用后期制作,剩余80万则作为此后电影的宣发费用。


包括带着电影跑各个电影节,导演都是让主办方帮他把机票直接订到下一个电影节的举办地,因为他没钱。



然而这些都没有什么,郭轲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靠这个项目赚钱,他甚至想过,电影上不了就上不了,大不了以后当资料片留存。


他唯一的目的,就是希望能有更多人直观地感受这段历史。


如果电影真的赚到钱,那么除影片成本之外,剩余的还是要用到这些老人身上。


因为她们不是盈利的工具。



2017年澎湃新闻曾经刊发过一篇文章《观看的限度与救助的困境:“关注”对慰安造成了新苦难》。


里面提及,在慰安妇居住的村子,会有一些村民担当起慰安妇经纪人的角色,帮助联系采访和报道,甚至找来一些老人假扮慰安妇,从中赚取回报。


更可怕的是,有些慰安妇的家属也参与其中,有一位老人就曾对摄制组哭诉,好心人给她的钱第二天就被儿子拿走。


这些人和如今公然要钱的家属,简直令厂长震碎了三观。


(截图自澎湃新闻)


什么时候,历史的隐痛可以成为获利的渠道?压榨的枷锁?


她们是谁?


她们是受尽创伤的人,是历史遗留下的最沉重的回忆,那是死亡与痛苦、血泪交织的生命悲歌。


她们是真正的巨人,代表着一种最震慑人心的生命尊严。




将如此纯粹、敏感的历史与最污浊的利益链条相勾连,人性轻而易举地被金钱泯灭,这种吃相何其难看。


“没有她们的努力,就没有这个电影?


恕我直言,这是什么屁话?


她们拼命地活,为的是等一句道歉,等一个正义,这才是从头至尾应该被铭记的。


淡忘这些只谈钱,是对她们最大的侮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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